“大哥,这件事确实是大哥你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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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话锋一转,又对薛母说道。
“不过妈,我觉得大哥这个决定做的解气,那些老东西本来就不该这么做!
父亲在的时候,就教导过我们,做生意就要将诚信,少做那些投机取巧的事儿,我觉得大哥说的也没错,太爷这次确实不地道,那刘家也算是咱们家的旧相识了,这么坑人家,却是不太好。”
薛母正满面愁容,暗地里盘算着,几个与他们家还有些往来的人家,有谁能肯出面为他们家调停一下,她好带着薛蝌上门去给人家道个歉,那薛家分号他们家管不起。
不想在细细打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薛宝琴的话,便是一个皱眉,对薛宝琴道:“话虽如此,谁都知道那些大道理。
可你哥哥有多少本事,你难道还不知道?
咱们家如今就剩咱们娘仨了,家里原本的生意都没保住多少,那分号的事情你哥哥管不了。
咱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是要出头,那也是有底气才行。
要是你父亲还在世,咱们也不用在这看着人家脸色过日子,更不用掺合进他们这些事情里。”
薛宝琴听薛母提起她的父亲,神色也是极为黯然,那日父亲故去的景象立时出现在她的眼前。
虽说当时薛父病重,大夫回来说也还有回转的余地,用药材好生将养也有痊愈的可能,可是一切都被梅家派来退亲的人给毁了。
薛父死时她不在场,等她得到了消息赶到的时候,就见着薛父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的被子上都是薛父吐血染上的斑斑血迹。
薛宝琴忆起薛父去世的画面,顿时没了言语,薛蝌也是悲从中来,低头垂下泪来。
屋内三人良久不语,夕阳渐落,火红的光从窗户照进来,将薛蝌身边的桌子照亮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