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的目光微微滞了一下,继而不满,你说好吗?不好!!他很渴!现在就要看!
“为什么不行?”乔木放下手中的餐具,目光变得犀利起来,“是在掩盖什么?”
在说出这句话之前,乔木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只是单纯表达自己的不满,但说出这句话之后,乔木忽然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没有早恋过,但是不代表对于这些事情是一窍不通的。
他见过别人脖子上的吻痕。
顾栩言嗫嚅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乔木第一次看到顾栩言看向他的目光里有示弱的成分。
但他的怒火却在顷刻之间被点燃了,愤然起身,大步迈过去,不由分说地就去扯顾栩言的围巾。他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这么掩藏着。
“乔木!!放手!”顾栩言推拒了几下,但被乔木按了下去,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围巾被很顺利地扯了下来,乔木看到的一瞬间,两眼忽的瞪大。
顾栩言的肤色很白,因为那几枚吻痕就显得极为明显,大大小小的堆在脖子上,全是暧昧的红。
边缘处已经有消散的痕迹,但不难看出这究竟是在多情动的情况下制造出来的。
乔木几乎都不用问是谁干的,他觉得这个问题太蠢,除了冉因,他想不到别的人。
不,或许也不是。
有钱人家的可以玩的东西很多,豪车股票,女人金钱。
尤其是顾栩言的小团体内有夏逢知那样的人出现,其中的疯狂程度可想而知。
乔木冷冷地看着顾栩言,血液变得冰凉,他一把甩开那条围巾,讥讽道:“好兴致~~”
“乔木?”顾栩言蹙眉,刚想要说些什么,伸出去的手却被狠狠甩开。
乔木却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将顾栩言一个人留在包厢里。
来时的路和去时一样,但唯一不同的是,乔木没有把外套加上,独自在灯红酒绿的街道上行走。
顾栩言追出来的时候,已经找不见人影了。
冬天就是很容易生病,乔木做完了一套题,将冰箱里存放的退烧药拿出来喝了一口。但还是很难受,浑身酸痛地走回床上躺着,眼泪滴落到头发里。
没关系的,很快就过去了。顾栩言以后肯定是要结婚的,没什么好在意的。他这么想着,眼泪却流得更凶了。枕头上湿了一小片,不知道里面伤心的种子会不会发芽,长成参天巨树,助他登上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