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帖的重量覆在心口,像是整个世界的疼痛。
乔木闭着眼睛,感受心底的万物生l长。贫瘠的土地上,有野草生芽,汲取着所有的力量漫无目的的生长。
“哥l,哥l,我错了……”
“嗯……”似乎被取l悦到,顾栩言抬起脸来看了看他,又垂下眸子,长睫微阖,颇有兴l致地l打l量l他一番,像平日里问过他的所有问句一样平静:“要qing)点……为什么还会这样?”
……乔木看着他,有片刻怔愣,这个人,就是故意的,于是乔木崩l溃,“哥l。”
“乔木。”顾栩言看着他,眸底又是叹息的,既心疼又怜惜的神情,悬l而l不l决地折l磨他,“是我太好说话了是吗?”
他似乎也很痛苦,不知道要怎 样才能让弟弟听话,只能用上这样的办法,“做错了事情,自己还要难过。隐瞒我,欺骗我,疏远我。”
“不肯给我丝毫的信任。”他指端加了几分l气l力,言语间带了痛心的威胁。“是不是一定,要我把心剜给你呢?”
乔木痛苦地摇头。
“还敢吗?”顾栩言居高临下地逼问。
“不,不敢了。”乔木断断续续地答。
“嗯。乖。”顾栩言目光幽暗的看着他,终于打算放过。
——动l作被乔木制住,神情似乎更加难堪,语气却坚定:“不行。”
“别那样。”
太侮辱人了。乔木舍不得。
这种带有臣l服意味的动作,他可以做,顾栩言不行。
——他本来就不应该做。
可手被顾栩言拉下来,送到唇边l贴了一下,告诉他,“这是奖l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