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的一个研究生阮途安写了一篇论文,这篇论文是直接翻译十几年前发表的一篇国外论文,更为愚蠢的是这篇论文的结论在几年前被推翻,证实是错误的,我认为愚蠢荒诞都不足以形容他这个行为,他的大脑定是知识的荒原。”
林映羡很少见钟述岑这么直接骂一个人,一般别人不碰他逆鳞,别人做什么,他都无所谓,当好旁观者,因为那都是别人自己的选择,他不会干涉。
………
第二天,林映羡和陆大娘买菜回来,见到井向上和尚耕又来摆摊,陆大娘顺道把草席给买了,昨天她已经量好草席的尺寸。
陆大娘边走回家,边和林映羡说昨天傍晚丹儿被混合双打,今早一瘸一拐上学。昨天中午丹儿买冰棍的事被丹儿的姐姐发现,陆婶和陆评下班回家后也就知道了。
最后陆大娘说:“丹儿就跟嘉儿闹起别扭,说她爱打小报告,不跟她好了。昨晚丹儿没和她睡,跑来跟我睡一床。”
“感觉中午没有那么多孩子去跟那个大娘买冰棍了。不知道等会儿下课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那些尝到甜头的孩子不可能不再去买冰棍,可能是想着过两天等那大妹子把他们忘记了再去吧。现在的孩子鬼精鬼精的,就是聪明劲儿放错了地方。”
林映羡和陆大娘说着话走到四楼,发现她家门口有个男同志在徘徊,两人立即警惕。
陆大娘厉声问:“哪来的人在这里瞎逛?”
那人立即含有歉意看向她们,“我是钟教授的学生阮途安,师母,您还认得我吗?过年时我跟实验室的师兄师姐有来家里拜年。”
当时不少人来家里拜年,林映羡顶多觉得他有些眼熟,但他报上名后,自己立即就想起昨晚钟述岑所说的有关他的事。
林映羡见他手上拿着一盒茶叶和一篮子水果,不知道钟述岑早上去研究所有没有跟他说论文的事,他这时候上门用意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