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何峥说我虐待你,不给你饭吃,求他放了你吗?”
感知到男人的身体逐渐向自己靠近,白君洛瑟缩着身子,直接被他吓得眼眶中不停的掉起了珍珠。
“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跑了,你不要打我。”
一颗颗圆润白皙的珍珠砸在柔软的天鹅绒上,让原本还处于盛怒中的男人心头瞬间有了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
明明是这个少年说了他的坏话,现在怎么搞得自己才是那个坏人。
在来的路上,他想一定要好好惩戒少年。
可此刻,在面对眼前这可怜兮兮的少年时,他心头却忍不住的动容。
一颗颗白皙透亮的珍珠持续不动的砸在薄司爵脚上,让一向残暴嗜血的男人也开始慌了手脚。
果然是水生动物,就像是水做的一样,这么能哭。
薄司爵无奈的扶了扶额头,对面前直掉珍珠的少年服软。
“别哭了,我刚才又没说要打你。”
“你,你骗人,你现在就在打我。”
白君洛眼尾湿红一片,脸上带着委屈神色。
薄司爵眼中眸光一闪,心下感到一阵疑惑。
他什么时候打的他了?
感受到男人不解的目光,白君洛努力地挣扎了一下自己身子,随后用手指了指薄司爵提着自己后脖领的手,带着哭腔对他控诉:“这,就是这只手打的我,唔……它提的我脖子好痛啊!”
少年眼眶湿红,眼眶中无声的掉落着一颗颗珍珠。
望着散落一地的珍珠,薄司爵连忙松开了提着少年后脖领的手。
看着床上不停掉落着珍珠的少年,男人只觉手足无措。
他不会哄人,也从来没有哄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