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他为什么没有说话?他后来和你解释过没有?”申少扬兴冲冲地问。
魔修、冷漠、锋锐,这和前辈完全对得上,绝对就是年轻时的前辈嘛!
前辈不愿意透露他和曲仙君的过往,可曲仙君能说啊。
唯一可惜的是,曲仙君三言两语,一个字也没提到前辈的姓名,也没解释她方才为什么说前辈是上清宗的弟子,让申少扬想追索都困难。
祝灵犀也蹙眉。
“听仙君的意思,仙君和那位前辈认识时,那位前辈是个魔修?他是叛出仙门转修魔道,还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她说着说着,自己又推翻先前的猜测,“不对,如果那位前辈是主动叛出上清宗,那仙君就不会对我说,那位前辈也是上清宗弟子了。”
唯有当那位前辈自始至终都顶着“上清宗弟子”的头衔,直到死亡也仍然没有否定这重身份,曲仙君才会这么说起。
申少扬简直想给她鼓掌了——又是祝灵犀问出了关键问题!
曲砚浓瞥了他们两人一眼。
她没作解释,反倒幽幽哂笑,“人早就死了,问这么清楚,又有什么意思?”
如今的五域修士都是仙修,可风气也和千年前的仙门截然不同了,曲砚浓和卫朝荣的这番初见经历,若是说给千年前的仙门修士听,一定会惹来仙修的愠怒窘然,多少要怒斥他们一句“不要脸”。
可眼前的这三个小修士,听到他们的过往,除了有点咂舌感叹之外,连最淳朴土包子的申少扬也没露出多少羞窘之色。
因为,千年后的仙门早不是当年那个道侣间拉个手都要羞窘尴尬的风气,爱就是爱,甜蜜就是甜蜜,如今眷侣情人亲亲密密招摇过市也不会有人侧目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