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不管,说明方孔玉钱没什么问题,只是普通的玉饰,戚长羽和戚枫是叔侄,佩戴的玉饰相似也很正常。
“本来望舒域那里就囤积居奇,早晚要敲竹杠,又有超发清静钞的事端,可见四方盟、季颂危从来不可靠。”戚长羽仍没死心,低声对曲砚浓说,“若不能换成山海域自己的镇石,受制于人的下场可不好过,将镇石换掉这件事本身,我没有半点私心。”
至于戚长羽从中谋夺的清静钞,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辛苦费罢了,他为山海域殚精竭虑,谋的是千年长策,那一点清静钞不过是汪洋里的一滴水,拿了也就拿了,根本不足为奇。
曲砚浓因此罚他,他也认罪,但若是为此追究到底,戚长羽就难免满心怨愤了。
“仙君,为了沧海阁谋划的这些年,我没有功劳,总归也有苦劳吧?”他哀哀地说,“这么多年里,我为沧海阁殚精竭虑,但凡您有什么命令,我总是第一时间给您办成,这些您都是能看在眼里的,我是真没有二心。”
申少扬简直被戚枫的小叔惊呆了。
到底是怎么才能做到这样理直气壮地忽略自己的罪过,反过来哭诉自己的忠心啊?
戚枫看起来也不是这样的啊?他小叔怎么就这样呢?
曲砚浓很遗憾地看着戚长羽。
“我也很舍不得你。”她真心诚意地说,“你的能力其实还不错的,我一时间也找不到一个特别合适的人选来顶替你的位置。”
这话她先前就已经说过,此时再说,既讽刺,却又成了戚长羽最后的救命稻草。
“仙君,求您!”他猛然向前扑来,“我以后不会再贪心了,我什么都改,我会比以前更上心,沧海阁的事没有人比我更熟悉……”
曲砚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