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渡牵他时一点力气也没用,可见陈余南要推他只不过是装模作样。
陈余南以前可没这么好说话。
梁渡轻笑一声,脸蹭了蹭陈余南的掌心,温和说:“小鱼,可以吗?”
陈余南果然败下阵来,但不是气急败坏,而是自愿投降。
他也被燎起了火种,手指一勾,主动解开自己的裤绳,粗着呼吸威胁道:“梁渡,你要是敢光说不做……”
“不敢。”
梁渡温柔地噙住他的唇,在交错的呼吸声中低笑:“我怎么敢。”
梁渡的另一只手顺着陈余南曲线健美的腰侧往下,掌心所抚摸过的肌肤无一不轻微地战栗着。
“别怕。”梁渡说。
陈余南也不甘示弱,两三下给梁渡的裤子解开了,手上一点不轻,如愿感受到梁渡兀然加重的呼吸声。
“别以为我怕。”陈余南说。
隔天陈余南在床上睁开眼,只觉神清气爽,整个人都很舒坦。
梁渡起的比他早了一会,正把两碗云吞面摆上桌,准备倒刚榨好的黑豆豆浆,抬眼和陈余南对上了视线。
“早,”陈余南微眯着眼,少见的先打了招呼,然后上下盯了梁渡好一会,慢吞吞地说,“围裙很好看。”
闻言,梁渡只愣了半秒,把豆浆杯放下,过来就想亲他。
陈余南躲开了:“没洗漱。”
梁渡不强求,但是把脸埋在陈余南颈窝里蹭了一会儿,成功闻到了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沐浴露的香味,嘴角露出一抹笑:“嗯,早上好。”
脖颈相交,像昨晚在车上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