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令人悚然。
.
钟蔓从此开始接受治疗。
她一开始在医院号啕大哭、间歇性发疯,梁则行每天都会打电话安抚她,希望她好好接受治疗。
“我知道这很痛苦,但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坚持住。”
“我会陪着你,蔓蔓。”
也许是梁则行的话语起了作用,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一段时间后,她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开始配合治疗,后来在心理医生的同意下,梁则行激动地去接她回家。
所有人都以为钟蔓恢复了正常,可梁渡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她还是原来的钟蔓。
一点没变。
“这世界上能理解我的人只有少数,”钟蔓久违地拥抱梁渡,在他耳边轻声说,“很幸运,你是我的儿子……”
“也是我的同类。”
.
她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梁渡从始至终一直毫无保留地在包庇她。
如果不是他同等的拥有对梁则行疯狂的占有欲,他怎么会三缄其口,事事配合?
只是钟蔓这次回来并不是继续爱梁则行的,她是来报复他的。
残忍地将一个深爱自己的女子送进精神病院,差点逼疯她,梁则行这样的人就活该被伤害。
于是钟蔓把梁渡关了起来,拿链子拴着他的脖子,她说那是因为她在精神病院的日子就是这种感受。
像狗一样地被人拴着。
她希望梁渡也能体会到。
“他不在乎我。”
“我要不要杀了你?”
“我这么做他会受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