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意掰着手指头数,像是在控诉穆斯年积年累月留下来的罪状,将桩桩件件讲与孟习焐听,听得孟习焐一愣一愣的,“不是,老穆,你这也太大惊小怪,太霸道了,换做是我,还不得烦死你。”
穆斯年瞟了他一眼,将夏余意的手指抓下来,“你烦么?”
夏余意想都没想摇了摇头:“不烦。”
孟习焐:“......”
果然,一偏头,就见穆斯年以一副自作多情的表情望着他。
孟习焐啧啧两声,决定转移话题:“哎,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许什么,怎么刚碰上面就害你差点被打?这不行啊,你下次见到他绕到走。”
“没这么严重。”夏余意顿了下,“我刚跟你们说过的,他还救了我呢,否则我就从车上摔下来了。”
“好罢,是哥我小人之心了。”孟习焐摊了摊手。
今儿出门没看黄历,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夏余意突然起身,凑到他面前,对他一笑,“习焐哥,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
孟习焐笑了,“算哥没白疼你。”
他说着便想上手揉一揉夏余意的脑袋,却被余光一记凉飕飕的目光吓得收回手,正巧夏余意退回原位,他轻咳一声,不着痕迹收回手。
穆斯年这斯,真是越长大越把夏余意当做他的所有物。
虽说他们仨从小一块儿长大,却不知怎的,小余意从小更喜欢粘着穆斯年。而穆斯年这家伙自小对小余意百依百顺,对待同龄人却尤其苛刻,冷得如同冰窖,旁人盖不准抱小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