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意以为自己幻听了,孟秋文居然笑了,他绕过去惊喜道:“哥?”
孟习焐解释道:“是啊,秋文不是与你同岁么?我便让他管我叫哥。”
“原来如此。”夏余意点点头,“不过我还没听过孟秋文这么喊过别人呢。”
孟习焐惊讶道:“真的?”
孟秋文抿了抿唇,原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没想到他沉默了片刻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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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意收拾好的时候,趁着孟习焐去了趟卫生间的功夫,孟秋文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去哪了?”孟习焐回来后问。
夏余意:“去给他娘抓药了,先走了。”
孟习焐若有所思地点头,“他娘怎么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就只知道伯母生了很多年病。”夏余意顿了下,“习焐哥,今儿穆伯伯带了很多人来么?”
孟习焐道:“是啊,连我爹都来了,这事儿其实不冲你,是冲着督军府来的,不知谁走漏了风声,说你今儿登台,杀了你会重创督军府,我们也是破了密才知道的,但还是晚了一步,让他们差点得逞。”
“......”夏余意抿了抿唇,“可他们怎么知道我今儿要在这儿唱戏?又怎么知道我唱的是哪个角儿?”
孟习焐夸他道:“小衣衣,你这问题算问到点子上了,所以我们怀疑是内部人走漏了消息。”
“这事儿不简单。”孟习焐突然压低声音,“恐怕跟上回放走鸳的是同一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