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意感受到他将手没入被褥中,害臊和紧张感登上涌上心头,夏余意握住他的手腕企图制止他。
“会舒服的。”穆斯年耐心地引导他,“我会教你。”
夏余意突然想起了上回在小西园,哥哥也是这般说,说会教他,而且教得很好。
他从未自己弄过,就算燥意突袭,也只是干等热意消散。
可穆斯年说要教他,他就像被这句话蛊惑了般,渐渐松懈了身心,也松了抓住穆斯年的手,选择完全信任他。
这会儿的督军府没了半点声响,只留着一道帘缝的窗户隐隐约约可以窥见正挂在窗外的月亮。
那月亮也透过帘缝窥探里边人的动静。
他们都没有说话,窸窸窣窣的声响却足以填满整间房间。
呼吸声越来越重,夏余意胸口起伏得厉害。他从未被这般对待过,感觉陌生却又令人兴奋,就好像赤脚踩在一朵软云上,轻飘飘的,全身变得和云朵一样软绵绵的,一点点风息都能将他吹落。
额前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咬着唇,被却穆斯年耐心地揉开,用吻堵住。
直到快gan从下往上直击脑门,他狠狠憋住了气,头仰起来,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他唇瓣微张,大口大口喘着气,脑袋空荡荡的,眼睛直愣愣盯着天花板,犹如空洞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只能微张着唇,小声软糯地喊哥哥。
“乖。”穆斯年欣赏着他这副漂亮的模样,没有人可以看见,除了他。
这个认知给了他极大的满足,白日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完全消散,他目前思考的范畴里,只有夏余意。
“叫声别的。”他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