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她如何不心软。
夏余意只是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耳垂,没说何时学,也没说为何学。
夏夫人没多问,心中却隐隐有了猜想,良久,她拉过穆斯年的手和夏余意的交叠在一处,垂眸看向两人交握的手。
在两人惊异的眼神下,她终于露出一抹笑容,“多好啊,先前我怎的就想不通呢。”
夏余意连忙插嘴道:“现下想通了也来得及!”
“你呀。”夏夫人曲起指尖敲了下他的脑门,“衣衣啊,切莫叫娘忧心。”
谁知夏余意还没回话,穆斯年却先他一步道:“不会的,伯母,我定不负他。”
穆斯年的作风一向以责任和诚信至上,对于他这句话,夏夫人一点也不惊讶,也自然不会去质疑他的话,她笑了下道:“我自是信你。”
“你们俩的事儿在我这儿便定下了。”她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给了两人一颗定心丸,顿了顿道:“你们父亲那边,不必过于忧心,我和你娘会想办法的。”
夏余意这时候真诚发问:“那还需要假装分离么?”
夏夫人被他逗笑,“不必了,我的小祖宗。”
-
今晚夜色不错,夜幕一降下来就能隐隐瞧见天边点缀着繁星,风也柔和,不冷不热,正适合晚间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