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储非殁一根筋,就这样喜欢了六年多。
就算心里仍有些介意,但乔妈也要来找沈确,告诉沈确储非殁这些年做过的事,也要告诉沈确储非殁正在遭遇什么。
那些先生不会也不敢表达的喜欢,就由她这个局外人来说吧。
乔妈尽量用平淡的语气直叙,将事实清晰如雪的摆在沈确面前。沈确僵硬着没有动作,头脑阵阵发晕,连自己身处何处都模糊不清。
原来储非殁所说的六年,是这样的。
原来在他以为被孤寂包围的时候,也曾有人在黑暗中默默陪伴他。
原来一直被爱的人是他,茫然无知做了加害者角色的人也是他。
“他现在受伤了吗?”沈确有些讲不出话,鼻子都堵塞了,急忙站起来,“我去找他。”
“等等。”还是乔妈比较冷静,“现在时间比较晚了,赶去山上都天黑了我们进不去。明天一早,我来接你。”
要说的话都说了,乔妈不愿久留,沈确送她到门口,大华叔在车内等着。
沈确呆呆的,全身力气都被抽离,心神不宁。
张大复围着沈确转了一圈,冷不防问:“你和储非殁离婚了吗?”
“什么?”沈确错愕,好半晌才点头,“离了。”
“!”张大复一边心痛,一边当起了媒婆,“那你还有没有兴趣再婚?我有个师兄他马上要离婚了,不如我介绍你们认识?”
沈确:?
他差点心梗。
刚好来到门口的季屿行眼皮一跳,“你离婚了!”他急冲下来赶走张大复,紧张望着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