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变成——只要和沈确在一起就好,他爱不爱我,我也能接受。

再到——能看看他也好,只要知道他存在,我也开心。

遗憾了太久,当这一日实现时,都恍惚得如柳絮般轻飘。

“你说嘛储非殁,到底要怎么做啊?我能做什么?我怎么帮你啊。”沈确要不是得多休息一下,他现在都要化身踱步的蚂蚁了。

储非殁有毛病,还搞神秘,就是不说。

沈确要急了,储非殁才勉为其难开口:“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要保护你。”沈确不知道具体计划,便能减少陷入危机的概率。

目前尚且不知系统的能力范围和权限,所以只能谨慎为妙。

经过储非殁的解释,沈确也反应过来其中利害关系,深感储非殁的远思熟虑。

“还是你考虑周到。”沈确为自己思想浅薄而胡闹感到羞愧。

额头在储非殁肩膀上贴了贴,沈确又问:“那你说教我经商,是你教我还是请老师?”沈确想,这世上大概没人比储非殁更会赚钱了。好歹是曾经多次震惊沈确的大奸商。

但储非殁不这样想。

“我会给你请专业的老师,还有律师为你授课。”即便他在商业领域很有建树,但术业有专攻,他会赚钱,但不代表他会授课。

储非殁亲了亲沈确,“无须问,在这个过程中,我相信你会明白我要怎么做。”

“真的?”沈确觉得好笑,储非殁会不会对他盲目自信了。

“真的。”储非殁笃定。

“沈确,我可以给你最好的经济条件,将你想要的物质都提供给你,无论是昂贵的,独一无二亦或者有价无市的,我都能想办法送给你,只要你需要。”抱着沈确,心脏前所未有地充实,储非殁话语缓慢,“但我知道,你更想要什么。”

“我也希望你成长为大树,而不是将我当成攀爬依附而寄生的菟丝花。”即便菟丝花最后会绞死被依附的植物,但也终究无法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