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反都要被嘴,那不如怎么舒服怎么来。
“对了。”沈确扫了眼窗外,“把那几个人给我提过来。”
那几个人,指的就是带着储非殁资产转让书出现的助理、律师和代理总裁。
几人被请到神阙,还看到了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天的医生。
医生坐在地上,俨然失去了灵魂。
“你怎么了老铁?”一位律师好奇不已,蹲下来戳了戳医生。
医生一脸看破世间,无欲无求地抹了把脸,“也没什么,就是他说我上药都不会上,逮着机会就讽刺我几句。”
何止是讽刺啊,那是真骂。
“原来医生不会上药,好神奇,我第一次见这么废物的医生。”
“我要是有磕碰,都不敢让你给我看病,怕你给我诊断成长了尸斑。你的营业执照怎么拿到的?我去把那机构举报了吧。”
“连看病都这么窝囊的人还有脸肚子饿,不如啃两本医书填填肚子吧。”
就这样,沈确看见他就找个借口骂几句,医生都怀疑人生了。
“你们也小心点吧,他的嘴是真毒。”没几个脏字儿,但听着就是怪痛的。温温和和,语速不紧不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商量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听你说的怪吓人的。”助理搓搓胳膊,“不是说有事儿交代我们吗?怎么不见沈少爷。”
医生顿时同情看了他们一眼,摇摇头,“那你们等着吧,他可会折腾人了。”
随后,几人就在客厅等,等得屁股都坐痛了,也没见到人。
家佣来回路过,连杯水都没给。
时间一久,他们就开始焦虑,还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