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那年储非殁病危差点死了,和沈确见了一面后突然就好了,还有了求生的意志。否则这辈子他都不会留意这样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
无论是从前还是在储非殁死的当天,他都不觉得沈确会成为什么威胁。
但储非殁拎不清,居然把储家的所有钱产都留给了沈确。他想威胁沈确,让他主动将这些东西交出来。可家里那不成器的两个儿孙,居然说沈确拥有那些是受法律保护的,他们不能明抢。
什么法律!他只认王法!
以前是他想错了,沈确不是个软柿子,还得从长计议。
他自顾自地感慨,沈确没搭话。
老头又说:“我本以为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沈确呵呵一声:“那你以为错了,以后别盲目自信。”
“……”他还是一贯的牙尖嘴利,让人厌恶。
沈确抬手,摸着手表看了眼时间,“找我什么事,快点说,我还忙着回家和我对象吃晚饭。”
老头一愣。对象?
嘶…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沈确和储非殁是在恋爱吧。可他曾孙这才走了没几天,就又有对象了?他心中愤怒,果然外界传的没错,沈确拿了储非殁的钱花天酒地,其实压根不在意储非殁。
当然,他在不在意也无所谓,不重要。
“我叫你来,是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沈确眯眯眼,也不急着反驳,而是故作考虑的姿态,想了想后回答:“和你做交易我不放心,不过你可以先说说,我酌情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