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笑了，“就是，来都来了，完全抵抗不了。”

“……好有道理。”西里尔飞快眨眼，一下就明白了这四个字的重量。他在中国的这些年，不也是被同化了吗？经常有，来都来了，做都做了，头都开了的自我pua。

他失笑道：“对，来都来了。”

决定都做了，那就试试看吧，别回头。

“好了，空姐来检查安全带，我开飞行模式了。”西里尔准备挂断。

沈确嗯了嗯，赶在电话结束前一秒，低声祝福：“西里尔，祝你一帆风顺，我们来日再会。”

西里尔失神凝望着倒映自己面孔的屏幕。

你也是，沈确，希望还能再见到你，也希望那时候我已经站到不会彷徨的山顶，可以笑着，落落大方地对你说一句：“别来无恙。”

鞋底踏着地面，储非殁在沈确肩上盖了一床薄毯，“晚上凉，进屋吧。”

第137章 老储：阿弥陀佛，唉……

离别多感伤，好在有还能相见的期盼。

沈确走进屋，累得多走一步都觉得疲乏，他倒在床上，使唤储非殁：“老储，倒杯水。”

储非殁放下沈确的书和手机，又走出房间去倒水。

喂着沈确喝下，储非殁问沈确要不要再吃点什么，寺庙是清闲，食物也纯天然。就是太天然了，全是素，沈确本来就够瘦了，还天天吃素。

“不要。”沈确不想动，他脑子里模拟了一下，觉得吃饭也是件非常耗费体力的事情，拒绝！

“那你洗澡吗？”

“别烦我。”沈确闭上眼，“那你抱我去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