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付的领导和同事,阿辞哥你就告诉我,我带着手底下的教众晚上去他们家非法/集会诬陷他们和我们勾结,然后你就对他们大义灭亲,多来这么几次,这功绩加起来起码得是一个副厅长级别!”
巫辞:……
感情,黑猫不只是个变态杀人犯,还是个邪/教教团干部?
之前新闻里说第二流浪教团的干部进城从事非法活动也是黑猫干的吧?
谢谢,他替他未来领导和同事谢谢黑猫。
巫辞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叹气。
而拱到他怀里的黑猫却把光/裸柔软的双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跪坐在他腿上,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仍在絮絮叨叨,“对啦阿辞哥,我今天晚上可以和你一起睡嘛?这片区的地下供暖好像没有一样,客厅好冷哦……”
好恶心…好恶心…人肉碎渣和血不要蹭到他身上!
不,忍住…按照之前他进门说的第一句话严肃的口吻,黑猫就看出他和原身的不同、还有,哪怕互相对着放完杀气以后,黑猫仍然对他亲近的姿态……
在黑猫的印象中,原身该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但大多数时候,他对黑猫都不会太有距离感,甚至于,在黑猫没有让他生气的大多数时候,应该会语气温和,且行为亲近。
巫辞忍耐克制住烦躁的情绪,面色如常地伸手帮坐在自己怀里的黑猫解掉沾满血迹的围裙扔到一边。
但他无论再怎么给自己心理催眠,理智上也无法让自己同意和一个随时都可能半夜发癫割了自己脖子的食人鬼靠的太近。
何况他还想进原身的卧室找一找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
他摸了摸黑猫的脸,微微低头,温声拒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