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声音发着抖,像是要哭了:“嗯。之前是我不好,我再也不跟你闹脾气了,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好,我会的。”

简寒与他分开,把门关上:“今天优优下厨,做了你最爱的红烧排骨,全是顺排,我盯着老板切的。”

顾灼卸下武装,疲惫地呼了口气:“是吗?她下厨?”

他进到客厅时,温礼亭恰好端着菜碟从厨房里出来。

温礼亭回来以后去理了发,额前的头发短到眉毛,看起来很显小,说是在上学都有人信。对此发型,他本人有点不满意,不过简寒评价很好,他也就认了。

见到顾灼,他礼貌地笑了笑,与他打招呼:“学弟来了?去洗洗手,等下要吃饭了。”

顾灼浅浅点了下头,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好。”

简寒就当没看见,她走到温礼亭身边:“你喝酒吗?”

温礼亭道:“只能喝一点。”

简寒凑到他身边低声道:“我只能喝啤酒,果酒感觉怪怪的,又甜,又一股酒的味道。”

温礼亭为她捋了捋鬓角的头发:“好啊,那今天我们就喝一点啤酒吧。”

萧优在厨房里喊:“小寒,快来帮我绑一下头发,皮筋断了!”

“来了!”简寒把自己的马尾拆掉,捏着皮筋,快步走进厨房。

顾灼洗完了手,出来时客厅只剩下温礼亭,他顿时感到一丝尴尬。温礼亭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本乐理书,这是简寒从书架上匆匆抽下来给他解闷用的,她没有看到这本书的受众群体是青少年学生。虽然知识浅显,但读起来挺有意思的,有种怀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