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离谱的还是,大美人糙成这样了,居然还被人造谣说是gay。
这都是gay,全世界都没直男了好嘛?
陆延迟心底一堆碎碎念,却也只能请求时笺帮忙:“那,小时,你去我房间帮我拿瓶洗发水过来。”
时笺神色有些迟疑,很想建议他用香皂随便搞搞,他试过,和洗发水差不多。
陆延迟却幽幽开口:“我刚过完考试周,我寻思我的头发还能抢救一下。”
讲真,他考试周连着熬夜一礼拜,体感头发都稀疏了,再接受一波香皂的摧残,他头发还能剩么?他难道要年纪轻轻英年早秃?届时,秃顶的他站在时笺身边,那是大写加粗的“丑逼,不配”!
时笺没注意陆延迟的心理戏,他只是瞄了一眼陆延迟的头顶,他头发挺厚密的,和秃头相距甚远,但精致的美院头牌在保养自己这事儿讲究个未雨绸缪,这毕竟是个十几岁就开始抗衰老的男的,头发这玩意儿,自是要早早保养起来。
不得已,时笺便也只能进到主卧,帮着拿洗发水。
时笺一直在暗暗窥伺着陆延迟,但真跟陆延迟住一起之后,他又从未真正去窥伺过陆延迟。
陆延迟大大咧咧的,对他也极有信任感,只要时笺想,他可以把陆延迟的房间、电子设备翻一遍,把陆延迟里里外外研究透,但他从未想过那么干,他觉得那样挺没意思的。
事实上,这是同住两个多月他头一回来到主卧。
主卧面积比次卧大得多,除了卫生间,还装了个大大的衣帽间,琳琅满目地摆满了美院头牌的衣服和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