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谢过妆造老师,便外出吃东西。
白毛这种发色,搁在大街上,回头率百分百,但是一般人很难驾驭,翻车的话真的就是沧桑大叔、老爷爷,但两人年轻,脸上鼓鼓的胶原蛋白,再加上颜好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新做的发型又是顶尖妆造团队精心设计细心打理的……
两人不过是穿着最普通不过的短袖牛仔裤出去吃饭,随便路过一个人都在那“哇,好帅”,而且很多时候1+1>2,两个白毛大帅哥一起出现远比单个来得更有冲击力。
好在时笺和陆延迟气场都很强,对这种场面已然司空见惯,两人用过晚饭,便回酒店。
头发刚染,不能过水,陆延迟显然无法对时笺做出点什么,偏偏馋得厉害,新鲜出炉的白毛美人真的漂亮死了,陆延迟满脑子都是“可爱,想日”,但是日不了,就只能捧着时笺的脸亲,越亲越渴望,但又什么都干不了,陆延迟只能无能狂怒,更狠地亲。
时笺也知道和陆延迟啥也干不了,但是给亲久了,也撩出了几分火气。
对于时笺这样精力旺盛的卷王,他就是能做到学业副业以及个人生活方方面面都兼顾到,录综艺压力也有,但也就那样,花个一两个小时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更有效率地训练比赛自无不可,他嗓音低哑磁沉:“把空调调低一点,用手。”
陆延迟已经很久没和时笺用这么原始的方式了,但是,录节目呢,能吃肉就好,哪怕是蚊子肉,他麻溜地把空调调低避免大量出汗弄湿头发,又开开心心和白毛美人并在一起弄。
隔天,七夕,时笺没任何和男朋友过东方情人节的想法,他早上六点爬起来去排练室练架子鼓。
架子鼓他当然会打,但技术也就那样,很多东西是需要花时间才能堆出效果的,时笺在槐序乐队更多的以主唱、副吉他手、键盘、钢琴这种形式存在,架子鼓不属于他负责的范畴,他学会之后基本没花时间练过,而下一轮演出他要充当乐队鼓手,就只能大量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