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栖辞打开车门,稍稍弯腰:“谢谢。”
和翟星眠道别后,江栖辞走进教室,和带班班主任打招呼。
她今天一共两节逻辑课,上午一节,下午一节,每节持续三小时。
考研和高考不同,考研全凭自觉,哪怕报了考研机构,有人看管着,老师的力度也依然不如高中班主任。
一般而言,如果是其他老师,基本下午就会少三分之一的学生,但是江栖辞长得漂亮,又是业界出名的老师,竟没有几个人缺席,不仅如此,几个男生还异常地活跃,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一节课下来,江栖辞讲地口干舌燥,下课后,又在教室答疑了半小时。
班主任背着手,在门口看得直摇头,这帮小年轻,妥妥的颜狗。
夕阳西下的昏黄光线洒在高楼上,套了层铜黄色的盔甲,本来就寂静的郊区,显得更加荒凉。
然而马路边的一辆白色宝马车,为这里增添了一抹亮色,江栖辞停住脚步,心跳顿时跳漏了一拍,紧接着又疯狂律动起来,使她的呼吸略有些不顺畅。
理智下一刻占据脑海,江栖辞有些迟疑,再三确认车牌号,才加快脚步走了过去,打开车门,慵懒而悠闲的爵士乐在耳边响起。
听见声音,翟星眠向右侧望去,勾起了个笑,便听那个人讶然问:“你怎么来了。”
声音稍稍有些哑。
“早上来的时候,感觉这边不太好打车。”翟星眠解释说:“你走得急,我没来得及说。”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来的时候刚好有学生出门吃饭,听她们说你还没走,才在这等了一会儿。”
“真是抱歉。”江栖辞略有些愧疚:“让你等这么久。”
“没事,也没多久。”翟星眠说:“顺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