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却又很甜。
翟星眠的心被她弄地有些痒,略垂着眼,骨节分明的手自然地握了上去,像是她们本来就是这种可以随意牵手的关系。
她是运动员,常年体热,江栖辞的手却冰冰凉凉,皮肤细腻光滑,骨架偏小又柔软。
手感真好。
几乎是一握上去,翟星眠便不愿意撒手。
翟星眠从她手里拿过绳子,放在另一只手里,这只却牵着江栖辞的手,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语气自然又亲昵道:“还说不冷,这么凉。”
感受那略带薄茧的手掌,江栖辞有点懵,睫毛迟滞地颤动两下,随后胸腔中也跟过年了似的,炸响了五颜六色的烟花。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瘫软,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唇齿跟着潜意识颤动:“是有点冷。”
翟星眠顺着杆子往上爬:“那我给你暖暖。”
明明都牵起手了,她还不老实,从江栖辞的手指根部,一直捏到指尖。
江栖辞垂着眼,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被对方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连头发丝都透着紧张。
翟星眠笑了笑,意味不明地夸赞道:“你的手指好长好细,也好漂亮,像艺术品一样。从第一次见你,我就这么觉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很有力度。”
她瞧了江栖辞一眼,补充了句:“不然我可以带你去玩橄榄球。”
江栖辞感受到自己的心脏仿佛由高空重重下落,又猛的停下。
她咬着唇,一开始还觉得翟星眠的话有深意,可等她加上了那句,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红霞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边,她在心底唾弃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