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点灯,从外面照进来的月光只能看清地面,看着走近的夫郎陆天寒抬手对着某处轻轻拍了过去。

云生被他吓了一跳,捂着屁股,看着汉子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这人怎么能打他屁股?

陆天寒嘴角上扬,小声说了一句,“夫郎在皮怕是要连我的老底都给抖出去了。”

说完他就大跨步朝外走去,云生呆愣在原地涨红一张脸。他刚才也就是顺口调侃一下,这汉子怎么这时候又小心眼了。

碗筷清洗完,众人又在院里坐了一会儿。徐嘉敏开始打哈欠,云生便带着她上了二楼。

房里床铺整洁,屋里器具虽然没有一楼的多,但住人也不影响。

何大夫就住他中午休息的屋里,边走老头就有些不解开口问两人,“玉言刚才不是说去茅房,怎么半晌还没回来。”

陆天寒一愣,随即转身朝小门走去,他几乎都忘了何玉言去了茅房。刚才几人在院子里刷碗,也没看到对方有回来,难不成不习惯乡下茅厕掉坑里了。

云生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出去,茅房离得不远。就他们家院门到小楼的位置。

走近了众人没看到人,却听到了说话声。

虽说是个茅厕,但前面也是有门帘遮着,里面放了云生自己做的香包,专门用来除菌除臭。因此并没异味。

声音好像是从茅房后面传出来的。两个人的谈话声,其中一个正是何玉言,另外一个也有些耳熟。

两人对视一眼,这声音好像是早上来找何玉言那个黑衣男子的,要不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