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何大夫便也没接着再问,摇头叹了一口气,视线落在面前鱼竿上,像是在专心钓鱼。

他也没想到那位会是宫中的人,就说面熟可能在对方小时候他就见过,只是这种身份怎么和玉言扯一起去了。

云生看着何大夫满头白发久久无言,师傅也就嘴上说着任由玉言哥去外面闯,但毕竟是亲孙子怎么可能不担忧。

钓鱼还算顺利,这还得是老头静的下心来,不急不缓。云生坐了一会儿就有些昏昏欲睡,打湿帕子盖在头顶,支着下巴打瞌睡。

桶里装了五六条后,何大夫便说回去了,云生打了个哈欠,点点头拿起凳子两人一起往回走。

晚饭吃的简单,熬了粥,红烧了一条鱼,做了一个豆腐鱼汤,还有青椒炒兔肉。

除了粥,其他都是陆地冻做的。云生在一旁说小子便照着做,每道菜的味道都很不错。

何大夫摸着陆地冻的头,真是怎么看怎么满意,瞧这小子什么都会,他那孙子做什么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有一点决心。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树下乘凉,趁着天色还没黑透,云生同何大夫下起了棋,陆天寒不太懂这些云生便细心同他解释着,汉子手上拿着野果,时不时给云生喂上一颗。

陆地冻看的兴致勃勃,还有些跃跃欲试。

上次最后一局云生下了个和局,早就期待着赢上一次,不过何大夫那边多了个军师,陆地冻给出谋划策。

云生撅嘴,两人欺负他一个,他给陆天寒使了个颜色,汉子明了。

看着陆地冻开口:“天色也不早了,地冻你喝了这么多茶晚上会不会尿床。”

原本注意力集中在棋局上的陆地冻抬头眼睛都瞪大了几分,一时间还有些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