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我,我知道你还未娶亲,我给你当夫郎好不好?我不要聘礼,只要出嫁时能带着阿奶就行,如果,如果你觉得可行,明日便让人上门提亲,若是无意,那,那是我唐突了,就当我没有说过便是。”

陶软磕磕巴巴说完,也不等男人给出回应,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次没有再停留。

陶软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种大脑缺氧的感觉,走路都有种轻飘飘的感觉,脸也烧得慌,一摸滚烫滚烫的。

他,他居然对一个男子说出这么大胆轻浮的话,不知道沈韩年会怎么看他,也不知道明天他会不会来呢……

可如果他要是不来,那以后两人见面不就很尴尬了……

而这边,听完整段话的沈韩年既意外又惊讶,没想到在他眼里看着性子软软又胆小的陶软,居然会突然跟他说这些,听他说话时还带着点颤音,就知晓当时的他是多么的紧张害怕。

在村里也没少听关于陶家的事,陶哥儿自小双亲去世,是陶奶奶一个人将一个小哥儿辛苦拉扯大,说来也是可怜。

虽听些人说陶软性子泼辣彪悍,但想想一个哥儿没个人庇护,性子不泼辣些怕是要被别人欺负了去。

再想想自己,其实也好不到那里去。

沈韩年八岁时,母亲韩氏因终年操劳过度,身体底子被掏空了,最后积劳成疾,病逝撒手人寰了。

沈父带着他还有五岁的妹妹过了两年,两年后沈父娶了继室尤金枝。

俗话说得好,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后娘尤氏就是个表里不一面甜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