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廖孔,哪怕皮糙肉厚,伤势也是会累积的,刚开始一点点的不用在意的小伤累积后就会越来越严重。
湿润的黑狼鼻头喷出白气,他每一次重新爬起来的速度越来越慢,被摔在地上的间隔却越来越短。
就像是在驯狼。狼性情高傲又睚眦必报,不彻底让它们服气,它们会源源不断地找机会进攻。
让其他训练生听着那一声声咚咚的震动,都心底发寒。背脊升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牧彦和黑鸮已经解决了另外三名八号营主力。
“我们要去帮忙吗?”牧彦看着暴力驯‘狼’的云奚,有些犹豫地开口,少年清俊白皙的脸上露出复杂之色,仔细看那双清润的眼睛中正瞳孔轻轻震动。
他捂住心口,前段时间那股让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隐绰含蓄的年少悸动,好像慢慢变成了一种别的东西。
“不用了。”黑鸮端着一张冷艳御姐的脸,是所有人中表情最淡定的,“她不用我们帮忙。去帮宁珩。”
他们刚觉醒不久,异能不论是威力还是持续时间都是有限的。等异能耗尽,几乎所有人都使用上了肉搏。
宁珩异能耗尽后,直接带着剩下的训练生和对方上演了全武行。但是对方人数远胜于己方,压力很大。
人身狼首的巨大狼人落在地上,半张英俊的狼首贴着土地,鼻头翕动,不断喘息,块垒分明的胸腹肌因喘息而上下起伏。
“怎么样?服不服?”
在云奚靠近,发现狼首上蓬松直立的狼耳朵因她的靠近而缓缓后压,耷拉成了飞机耳。
那是狼害怕、臣服时下意识的表现。
哪怕嘴巴不说,犬科的生理特性也直白地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