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徒的事怎么能叫凶残呢。
“我当然温柔体贴。”亚特斯显然也没半点自知之明,听到她说就真的信了,乐滋滋地点头。
“不像那颗树,古板又无趣,难怪你要把他甩了。”
祂说后半句的,眸底闪过一道诡光,獠牙探出,阴沉沉的模样,危险十足,跟温柔半个字都沾不上边。
原本就算傻白甜笑着时都显得十分诡谲的脸,在展露出杀意时,简直能直击人类心中最深的恐惧。
云奚:“……”
说完尤克希尔,亚特斯脸上又换上了甜滋滋的笑容,堪称变脸小王子。从阴冷半堕神到傻白甜之间的切换,不用一秒钟,纵享丝滑。
“还有吗奚奚?”
唇角的笑意渐深,殷红得像是糜烂的红山茶汁水。
云奚:你这是在为难我胖虎!
她绞尽脑汁。
“乖巧听话,善解人意。是一朵解语花。”
才怪。
恋爱脑时倒是很乖,可一黑化就要命。
亚特斯微微偏头,蛇瞳冒出困惑,“解语花是什么?”
云奚,“反正夸你的意思。”
“原来如此。”亚特斯狭眸微微弯起,轻轻凑近,又将下巴黏糊糊挨在她肩膀上,“还有吗奚奚?”
你有完没完啊你!
云奚头疼,实在想不出这条蛇到底还有什么优点。
但是在祂期待的注视下,云奚不得不瞎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