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件事,夏目老师你当初也默认了!菲莉阁下找上门,你也别想跑!”
“!!”
夏目漱石猫猫震惊。
这是什么绝世好逆徒?!竟然能这么熟练地倒打一耙。
他当初脑袋里到底是进了多少水,才会没事跑去岛根溜达,收了这么一个祸害?!
夏目漱石气结,拎起手杖就往森鸥外的脑袋上敲,忍不住大骂,
“我那是默认吗!但凡你脑抽前和老夫商量一下,问一句她的底细,结果何至于此!”
“这不是时间有限,我一时找不到您老人家吗?”
森鸥外嘿嘿笑,脸皮厚如城墙。
我听你个孽徒信口开河!
夏目漱石满脑袋官司,把徒弟敲得满头包后,勉强解气地重新坐了下来,杵着手掌问道,
“说吧,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还有谈判的条件吗?”
森鸥外倏然安静了下来。
沉默半饷后,他抬起眼苦笑地看向了夏目漱石,
“我不知道,夏目老师。我现在能赌的,就是菲莉阁下为‘王’的品性了。”
赌她即使动手,也愿意留出一丝生机,让他为港·黑重新选定一条可用的“缰绳”。
夏目漱石没有反驳,气不过地又瞪了某个糟心的徒弟一眼,只觉得身为一只小猫咪,他实在太艰难了。
好不容易确定了,横滨的三方构想已经稳固成型。
唯一算作变数的无忧屋也承诺对此毫无兴趣,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美滋滋隐退的时候,小徒弟‘哐当’一下,不声不响给他憋了个大招。
你说你去惹她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