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换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森鸥外抿了口咖啡,因为和艾伯特废话了一会儿,这杯咖啡已经过了最佳的饮用时间。她忍不住又摇摇头,“欧洲那边和我们还没怎么磨合,目前还是需要一个他们的‘自己人’来安抚人心。”
“等过一阵子,他们适应了现如今他们真正的主人是谁之后,这个艾伯特也就没什么用了。”
“那您刚刚那样对待他,他会不会做出对您不利的事情?”
“他没那个胆子。”森鸥外断定,“顶多也就是为了泄愤,现在估计正在酒店里盘算,怎么让我在他玩的这几天里大出血呢吧?”
“至于这一点嘛……”她的眼睛眯了眯,“他花销了多少,到时候我自然会让他吐出十倍来偿还。”
接下来的几天里,艾伯特带着他从欧洲来的几个手下,果然开始折腾起来了。最初他们还收敛着做派,后来看森鸥外真的没管他们,竟然开始拿着森鸥外的钱,明目张胆地出入赌场和某些声色场所。
艾伯特左手一个兔女郎,右手一个清纯男学生,好不快活地坐在沙发上。
“艾伯特大人,没想到日本的这种地方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下属跟他挤眉弄眼,“以前在咱们那里热情奔放的玩多了,偶尔来点清粥小菜也挺不错的。”
“是啊。”艾伯特已经没了前几天被森鸥外敷衍的愤怒,俨然一副沉浸其中的表情,“尤其是还有人帮咱们买单,我想要点什么……”
他低头亲了口左边的兔女郎,兔女郎看起来年纪不大,二十多岁。一头黑色长发和深紫色的瞳孔,仔细看的话,居然还能看出一两分她和某人在长相上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