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谢晏,“请恒安为我主持公道。”

谢晏起身,走到金业身边,萧泠音也靠了过去,压低声音悄悄说着话。这音量,只能谢晏和金业听到。

她看着金业,轻声说:“恒安,金业太烦人了,你把他处理了吧,晚上我来感谢你。”

谢晏听着这句话,耳根红了起来,身体都在发烫,他垂眸看着沈忘的发顶,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金业按捺不住大叫起来,他不知道这话其他人并没有听到,“我说什么来着,沈忘能得到如今的地位,不过是靠着晚上陪谢首辅……”

话未说完,萧泠音就再一次卸了金业的下巴,对前边几人说:“想必大家也听到了,金业污谢首辅和在下清白,出此下策,沈忘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谢家主看向文渺,“金业与远之关系颇近,把他交由你处置如何?”金业那句话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谢家人不容侮辱。

文渺知道金业不能再用了,心中骂着那个蠢才,面上却笑着拱手道:“谢伯父言之有理,文渺恭敬不如从命。”

有人对谢晏道:“金业那般言语,毁谢首辅清誉,一定要重罚他才是。”不少人附和着这人的话,却似乎没人记得,金业一开始究竟是在针对谁。

不过萧泠音不在乎,她什么话没听过?死都死过一次了,还怕这个。

等金业被拖出去,谢晏才道:“沈忘无故被辱,依谢晏之见,该给沈忘压压惊。”金业说的那些话,分明是在羞辱沈忘时带上了他,可是却没人关心沈忘。

谢晏说到沈忘,其他人才想起这件事情的起因。

谢家主道:“不错。”他先肯定了谢晏的话,接着又说:“沈大人,我这里有一幅前朝流传下来的画,宴席散后,你跟谢晏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