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朷瞬间泄气:“为什么啊?京中的军备已经到了,兵部这群人转了性了,这军备这次给的可真是太够意思了,兄弟们都等着大干一场出了这些天的腌臜气呢!”
他久不见她应声,正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呢?抬头却见她低眸浅笑。这说正事呢?一军统帅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神,这可真是太罕见了。
“郡主!”
他声量太大且又含着火,苏念卿就算不想回神也不能。她道:“慌什么?时机未到,以后有你出气的时候。”
“夫人,京中来信。”
随舟将信件递给她,上面未加盖朝廷的印玺,想必是私信了。她欲拆那信件,瞧这一个两个的还定定的打量着她,不免有些耳热,摆手道:“都看我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左朷跟着随舟一起往外走,这人是楚逸轩的下属他是清楚的,苏念卿将楚逸轩的人带到了军营,再看她这些天那少见的神态,左朷想问问这两个人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毕竟这桩婚事皇帝当初打的是什么主意大家心知肚明,他有心跟眼前这人套个话,可这人嘴上跟沾了牛皮糖一样,如无必要绝不开口,就连平常说话做事也是独来独往刻意避着他们似的,弄得左朷这话痨郁闷极了。
扰人的终于走了,苏念卿这才缓缓拆开那信件,本以为是楚逸轩写来的,可看到上面狗爬似的笔迹,不由得蹙了眉,这字写的让人怎么认?
她花了小半个时辰,看的眼睛都疼了,将那些个能认的字一个个摘出来,勉强凑出个大意来。大概就是楚逸轩这段时日老实本分,没有出去拈花惹草,就连那不自量力敢往他身边凑的也被他顺手处置了,最后则委婉的表达了因她不在,楚逸轩闲来无事将整个按察司上下折腾的苦不堪言,让苏念卿管他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