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的功夫,沈母和沈良霜已经到了,她们瞧见店里多了个人,都有些诧异。
“这是?”
慕容澄赶在莲衣之前道:“这是看到告示来应聘跑堂的,叫平安,他说他是蜀地人,以前就在蜀地的饭馆跑堂。”
“啊?”莲衣比平安的反应还大,眼珠还水盈盈带着分别前夕的泪意,以为慕容澄就要跟平安走了,结果平安这就成来店里跑堂的了?
难以置信之余,她觉得这么打掩护早晚有一天被戳穿,半点不赞成他这么做,可平安自然是唯慕容澄的话马首是瞻,早就已经演戏演上了。
平安道:“啊对,我是来应聘的。”
可事先也没对过口供,这会儿更是摸不着头脑,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他以前在蜀地的饭馆跑堂。
这倒也没说错,在世子所的时候到了饭点他可不就是个跑堂的,平安换上个笑脸,来到沈母和沈良霜的面前,“我以前在蜀地就是干这个的,做得可好了,特别受掌柜的器重。”
沈良霜想了想问:“那你为何还要到江都来?”
一不小心把话说满,平安紧张之下把实话说出来了,“找人。”
沈良霜追问:“找谁?”
平安吸气道:“找…找我失散多年的哥哥,他五年前跟着一伙商人到扬州来,说是要卖香料,卖着卖着就音讯全无了。去年家里老人重病,没别的心愿就想见他一面,今年年初我送走了老人,就收拾收拾过来了。”
沈良霜听后错愕,“那你家里就没人了?也没有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