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末脚步一滞,脱口而出,“…您总去吃也吃不厌么?”
刘少庭皱眉问:“你怎么知道我已经去过了?”
沈末汗流浃背,“额,我闻出来的!昨天吃温炉了吧刘大人,您头发里衣服上都还有牛骨汤的香味呢!”
刘少庭听罢连忙闻闻衣袖,没闻出什么来,转而道:“昨日我的确吃了牛骨汤的温炉,话说回来,你和你表妹长得可真像,我见到她恍惚以为是你。”
沈末哈哈干笑两声,“是啊,我和这个表妹从小长得就像,逢人都这么说。”
刘少庭突然板着脸提议,“我看你和你表姐一家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那本来也都是上一代人之间的事。你要是不介意,今晚便由我做东,在小满居请你和其他几位同僚用晚饭,说不定还能化解你们表亲间的隔阂。”
“不!不不不!”沈末连连摆手,“我就不去了,我…隔阂!我有隔阂!他们家未必想见我。”
她逮着这理由不撒口,刘少庭也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便没有强求。
沈末长吁气,拍拍心口,等刘少庭走远了,这才折返回到小巷更衣,随后她逃也似的跑回小满居,气喘吁吁的找到莲衣。
莲衣将菜牌放下,问她怎么了,沈末想了想说:“二姐,我今天在女学事情多,有些累到了,晚上就不来帮手了。”
听到“女学”,莲衣目露迟疑,很快掩饰过去,点头道:“那你回家好好休息,本来店里也不缺人手。”
“嗯嗯,二姐辛苦,那我就先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