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澄摸摸脖子,“这个啊,这是我自己进门前掐的。”
蜀王妃连同慕容明惠一并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情,慕容澄喝着水被盯得发怵,扬手就要再个自己揪一个以证清白,转念想做什么还要掐在自己身上,叫了平安进来,在他颈子上二话不说拧了一下。
“哎唷!”平安捂着脖子直叫唤,松开手皮肤上赫然有个一模一样的红印。
慕容澄一抬下巴,“瞧,是不是掐的?”
这下清白是回来了,蜀王妃又觉得他从哪学来了这些旁门左道,皱着眉念了他两句,最后才开始正式盘问,先问昨晚宿在哪里,又问两日后的冬猎准备得怎么样了。
宿在哪慕容澄随口糊弄,冬猎的事他更是打了个马虎眼,“东西都是下人预备的,我叫他们准备一件厚氅衣,别的倒也随意了,我就是去作陪的,风头留给别人出。”
蜀王妃问的不是这个,咂舌掣了他一下。
慕容澄这回才好生作答,“我有数,我知道圣上是要试我,就索性来个一病到底,彻底打消他的疑虑。”
慕容明惠追着问了一句,“怎么个一病到底?”
“哪有题未出,先破题的?”慕容澄蹬了靴子侧卧到罗汉床上,姿态放松,“别担心了,你们就当是去见见舅舅,他冬猎以后怕是要到北边去了,那儿在和番邦打仗,圣上忧心得紧,早已半点都顾不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