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能把它收起来么?”莲衣挣了两下,“不然你先把我放下来?”
慕容澄本来还有些眼神闪躲,这下子简直想笑,“怎么收?收不起来。这样,你别乱动,就叫我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就好了。”
莲衣莫名有种“箭在弦上”“危在旦夕”的紧张,跟条活鲤鱼一样在他怀里蹿,“你还是先把我放下来吧,先放下来再说。”
她一乱动,两个人身子就晃,一晃抱得更紧,越紧越要抱在一起,这是个层层递进的圈套,她的唇舌一并被步步攻陷,等莲衣发现自己羊入虎口在劫难逃的时候,已经被按在榻上亲得就快不省人事了。
她拍打他肩膀示意缓缓,二人刚对上眼睛,面颊就红得要滴血。
“今天吗?”她问。
“行吗?”他也问。
莲衣吞口唾沫的功夫,慕容澄已经将那视作默许,双手沾上了衣带。莲衣抿着唇别开眼,等真皮贴皮肉贴肉了,她更是双手掩面,就好像只要遮住了脸,多羞赧那也不是她,都还可以抵赖。
她偷偷看了一眼,来不及为那怪东西惊骇,就被伤了个神形俱灭,颤声问:“你是不是弄错地方了?”
慕容澄本来正咬着牙撑着胳膊,强忍着这剧烈的快慰,因而也显得有些勉强,“…嗯?怎么这么说?”
莲衣探手抹了一下,触到一点血,“不对不对,你先起来。”
他问:“怎么了?”
莲衣出了满身冷汗,牙关打颤道:“这下好了,大夫也瞧不得,你自己都没弄懂就来学人洞房…看!把我给弄伤了!”她嘴唇都白了,指尖颤巍巍向他展示着一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