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继续探案,何之州转道去了学堂附近打听,听到的基本上和之前的差不多,对案情没什么帮助。
想不通,他便坐在路边出神思考案件,回想细节。不久,走过来三五个学生,边走边说笑。
学生们闲聊的话题,瞬间惊醒了何之州。
“余先生那么好的人,为何会暴毙?那自然是老天爷发怒,他的报应呐。”学生们嘻嘻哈哈,明嘲暗讽。
“前几日来学堂门口哭的那个女子,他说是他干女儿,可学堂里的人,谁信啊?”
“指不定被他玩了。老淫棍可算死了,死了好啊。”
“听说那女子是被奸杀的。可惜是个下人,所以死了便死了。我南梁律法,何时才能执行到整个南梁?”
“那女的,我见过她来找余先生,还进了余先生的书房,那丝帕应该就是那时候留下的。此事我一直想说出来,但无凭无据,不敢胡说。”
“说了又有何用,不如我们自己听了,乐一乐。左右余先生已经暴毙,也算还了人家公道。”
何之州听了,走上前拱手问好:“不知方才几位所说,可是属实?”
“你是谁?”
“我是你们的学长。”
“不管你是谁。反正余先生不干净,是事实。还是等衙门查吧。衙门要有真本事,不信他们查不出来。”
何之州低声问:“你们可知,他为何要奸杀那个丫鬟?”
学生直摇头:“问那么多做什么,我们跟你很熟吗?不过,我与你说,我们学堂,其实……嗐,罢了,不说也罢。”
摆摆手,一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