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不过我也能猜个大概。因为自徐良娣的母亲走后,徐良娣一改之前对沈涤尘的冷漠态度,仿佛又变回刚进入东宫时的那个徐时笙。只是她再也没有在窗前等过沈涤尘了。
那只瓦雀还是死了,徐良娣和她的侍女酥眉把它葬在院中一颗树下。彼时我在藏书阁的阁楼上教豆儿习字,豆儿叹道:“瓦雀就是这样,只要圈起来,必是养不活的。”
我用食指叩了叩桌案上的字帖,豆儿朝我吐了吐舌头又继续临摹。
看着阁楼下的徐良娣,我在想,这瓦雀不救也是死,救了也是死,难道真就无解了吗?
豆儿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太子妃,我听妆成说后日是右丞相的六十大寿了。太子殿下准你回李府为右丞相祝寿。”
合上手中的书,我敲敲她的脑袋:“你啊,总也不能专心写完一个字。我明日便回李府了。”
“那太子妃什么时候回东宫……”豆儿有些吞吞吐吐,“我一个人在步青苑的时候……有点害怕蜜合……”
“怕蜜合?”我问。
豆儿点点头:“是啊……蜜合她……”
“来人呐!”豆儿话未说完,楼下传来酥眉的呼喊声。我和豆儿齐齐从窗口望去,只见徐良娣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一旁的酥眉焦急万分。
来不及细想,我喊鹅黄:“快!快去请医官到玉虹殿去。”自己也带着豆儿和妆成朝徐良娣那赶。
“如何?徐良娣这是怎么了?”我问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