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摇摇头:“还未……”
阮言一当时说的是一切等他回来再做决定。我决定等等他,先不轻举妄动。
这一等就是七八日,既不见他人,也没有什么信件。朝堂上已经有人开始拿我离宫的两年做文章,说我离宫多时,恐怕早就失了清白。
这些文人,平日里附庸风雅,构陷别人的时候,上唇下唇一碰,再不入流的话都能说得出来。父亲被气得称病不朝,沈涤尘也在朝堂上拍了桌子。
即便如此,这些人像是决意要扳倒我,许多人开始在待漏院外静坐,不水不食,听闻已经倒了两个了。被侍卫抬出去送还了家中,便换了家中人到宫门口跪哭。
一边听着底下的人报告宫门口的情况,我一边替三两梳理着毛发,它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鹅黄,”我问,“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他们何至于此?”
鹅黄正要安慰我,一个声音打断了她:“与其在这里自省,倒不如听我的。”
是沈涤尘。
我别过脸去不愿理他,他反倒是凑上来道:“这些老东西,哪里只是想报复你出口气那么简单?李氏从前朝至今在应京经营多少年了,虽不能与盛时相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又有个做皇后的女儿。怎么会有人不眼红?他们这次这么闹,无非两种结果,要么李氏放弃你,要么李氏保你。不过不管是哪种结果,都能削弱李氏的实力,他们都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