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懂事就代表着我得嫁给一个不爱的人，过不幸福的生活，那我宁愿不懂事！”晏如眨巴着湿润的眼睛，心里憋了一肚子火，跟母亲顶嘴。

“唉！”章母长叹了一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运，你运气不好，那也只能遵从命运！”

“我没有运气不好，我运气很好啊！我找到了我的真命天子，我们俩心意相通，可是皇帝为何要如此戏弄人？不是早早就定下周婉了吗？”

“皇帝有皇帝的考虑，由不得你来置喙！”章母被孩子的单纯吓了一跳，都怪自己平时太过宠溺他们了，一个个都像没长大一样，什么话都敢说，实在大胆！

但是看女儿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也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摸着女儿散乱的发丝，对她叮嘱道：“要学会接受命运，我们也是这样过来的。”

“？”晏如不由得睁大眼睛。

“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的我也和你一样年纪，到了情窦初开的时候喜欢上了父亲的一个学生。那时确实也是郎有情妾有意，虽然没有告知父母，但也算周围的人都默认的一对。”

听着母亲年轻时的故事，晏如有种恍惚之感，感觉她似乎回到了那个年纪，神情也变得年轻了起来。

“那后来呢？您怎么嫁给父亲了？”晏如很好奇。

“然后……”她稍微愣了下，还是继续说道：“那时长公主邀请了前五名去她府上做客，顺便为她的女儿挑选佳婿。他公试只考了第六名，本来还郁郁寡欢地喝着酒。结果因为前五名有个人生了疥疮不便见人，其他人就拉了他这个酒气熏熏的人去充数，也顺便抬高自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