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在,好端端的在。
其他那四位皇后,也都在。
你的女婿,二十一岁的天元皇帝宇文赟,也在。
在床上僵卧着。
你赶紧扑通一声跪下去,向皇帝陛下行大礼。
郑译却拉住了你,说:天元皇帝,已经看不见了,您大可不必,行此大礼。
啊?
刘昉过来解释说,今天晚上的时候,皇帝抵达行宫,就大摆宴席,酒醉回宫之后,被门槛绊倒,脑门重重地,撞上了一个尖锐的桌角……
你生气了,责问刘昉,门槛这种容易绊倒的地方附近,为什么会有桌角?既然陛下出巡,那么这西郊行宫,难道不曾预先打扫?
郑译出面为刘昉解围说:“陛下出巡的决定,也是今天早上才宣布的,西郊行宫,多年未用,本就乱得一团糟,这仓促之间,也确实很难彻底打扫,又碰巧……”
擅长解决具体问题的你,马上追问:陛下现在什么情况?太医怎么还没到?
郑译说:“陛下恐怕熬不过今晚。出巡队伍,组建仓促,没来得及带上太医随行。”
“没来得及?你这是什么话,这说出去,你们这些人,难逃玩忽职守之罪,要是问罪下来,岂不该满门抄斩?……那现在,有没有去长安给太医传召?”你再问。
“没有,只给了您传召!”郑译说。
“传召我,有什么用?”你愤怒地说。
“眼下只有您,能免了我们这些人,玩忽职守,满门抄斩的弥天大罪。而且,我们也能给你,一个别开生面的机会。”郑译说。
“郑译你…什么意思?”他的话里有话,让你一下子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