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行,要不然,服个软?
宇文招冲着元胄嘿嘿地笑,喝令下人,给元胄赐酒,还欲盖弥彰地解释说:“吾岂有不善之意耶?卿何猜警如是?”
元胄也不答话,也不喝酒,也不松开握着剑柄的手。
冷场了,你和宇文招,以及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很尴尬。
不过,你的处境,还是要好些,大家都看到了,尤其是列席宴会的诸多朝中大臣,都看到了,想要动粗杀人的,是他宇文招。
宇文招确实想动粗杀人,要是成了,作为胜利者,一切都说得通。
可惜,因为你有元胄,他失败了。
也不一定,毕竟,你人还没走,你还坐在这里喝酒,你还在给他机会,再次出手。
“滕王殿下到!”门外一声通报,宇文泰的幺儿,五大亲王之中,最年轻的滕王宇文逌,风光驾到,宴席上僵持着的大家,终于有机会,顾左右而言他。
“这家伙……各位,随我一起,去迎接!”宇文招高喊。
蜂拥而起的人群,一时间有些混乱,元胄趁机对你耳语说:“走!”
你却对他说:“彼无兵马,何能为?”
他宇文招又没有兵权,能干点什么呢?
你这是什么话?
元胄被你这话差点闷过去了,要杀区区一个你,还用得着调集很多兵?他严肃地劝你说:“兵马悉他家物,一先下手,大事便去。胄不辞死,死何益耶?”
意思是,这天下兵马,说到底,还是属于他们宇文家,他们要是横下一条心,硬是要动手,我们就完了。我元胄,不是怕死,只怕就这样死了,有什么意义?
元胄的话,让你有些感动,鼻子都酸了,但是,你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放心,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