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坏心眼地冲着她屁股打了两下。
气得王桓哇哇大叫,势要挣脱出去,“你凭什么打我。”
“打得就是你嘴里没实话。”
今日早晨,江禹才赶回建康,将自己查到的东西呈了上来。
自从那一年王桓母子三人被困在风雪中,受了过重的寒气,事后连续高烧几日,堪堪救回后每年冬日便是手脚冰凉,体质寒凉。
若放在寻常人家,一场风寒便能夺人性命,她也算是运气好,自小练武,身子强健些,硬生生熬了过来。
那段时间她一直独自流落在外,身子自然顾不上调理,回来后,她又自作主张地变了身份,根本不敢让家里请人来看病,就这样一年一年拖下去。
也就是近两年,云景学了些岐黄之术,平日里耳提面命地盯着王桓进了些补药,云景的医术都是跟荆州王府的大夫学的,技艺本也不算精巧,出手的第一个病人又是王桓这样的沉疴顽疾,自然收效甚微。
后来又应王桓的要求,一直给她开抑制经期的药。这样的药本就添加了数种避孕的药材,这么多年喝下来,喝得经期紊乱自是不说,身子早已糟蹋的不成样子。
章觉要一点一点的填窟窿,首先就得先补好基础,他这几日没敢下重手调理,只能开些调养的方子。
正好,江禹拿回了王桓以前喝过的药方,他正好钻研钻研,好对症下药,慢慢地将这一身毛病补起来。
只是这病拖了这么些年,便是用上再好的药材终究没有太多把握。
王桓跨坐在司马绍腿上,一直不安分地想挣脱,却被他紧紧扣住手腕。
这要搁往常她还有一争之地,可这几日连日的生病吃药,让她浑身力气都溜走,自然争不过司马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