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里看不清情绪,也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生气……
许卿南思索片刻,笑了笑:“我思来想去,和您合作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打算。”
“说说吧,你的人为你查回了什么?”
许卿南将手札上的记录大致说了一下,三大王从一开始的淡笑默默转向蹙眉:“关于虞之鹤的记录这么少啊。”
“三大王可知道关于他的更多事情?”
季成昀将视线移向栏杆出豪饮的那位老头,慕昉南收回目光:“我刚刚就想问你,这老头儿是什么情况?”
季成昀没应答,转身去柜子里拿了一瓶老酒,打开倒满,一气呵成。
那边的老头喝完了手上这罐酒本就心痒难耐,顺着酒味就爬进来了。
“等等。”季成昀盖住酒碗,老头不满地砸吧嘴,“你又想干嘛?”
季成昀示意他看许卿南,老头这才抬眼。
那一刹他浑浊的眼睛忽然瞪大了些:“你是……小侯爷的女儿?”
“我是镇北侯的孙女许卿南,老人家,您认识我父亲?”
许卿南急切地看向那老头,老人家笑了笑:“认识,老头子我以前就是镇北侯府上的人。”
慕昉南有些怀疑地上下打量着他:“你如何验证?”
无论他怎么看,面前这人都看上去只像个酒鬼。
“哼。”老头瞥他一眼,“老镇北侯左小腿有一道长三寸的疤,是他十一岁那年第一次骑马摔下来划伤的。他为了纪念所以没去掉这个疤,但对外都只说这个疤是消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