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简直要被韩清芫气疯了。
“天牢那是什么地方,不说你一个姑娘家,便是个男子也不该去,你穿成这样像话吗!”五公主气得扯韩清芫身上的内侍袍子。
韩清芫急得眼眶红,甩开五公主闷声坐下:“你气什么,我不是也没进去吗。”
她根本进不去。
“你说我气什么,你怎么这么胡闹,你明知自己是什么身份,燕王与太子是什么情况,这个时候,你竟敢做出这种事来,韩清芫,你是嫌你们韩家日子太好过了吗!”五公主心下气极。
虽说她也不过比韩清芫大几日,可便是几日,她也是姐姐。
“我只是偷偷的,又没让人发现,我怕燕王在里面受苦。”韩清芫也委屈。
五公主就差说出,天牢不是受苦的地方,那是要命的地方。
她又上前扒韩清芫的内侍衣袍:“要让母妃知道,你和我都吃不了兜着走,你娘非扒了你的皮,打小姨母她们就不该把你带北地那种蛮夷之地去,让你学得不像话,就该把你放母妃跟前才对。”
韩清芫推开五公主,委屈气道:“我自己脱,不用你,你都不帮我。”
五公主比韩清芫更委屈,她都不敢叫人知道:“你是太子妃人选,不是燕王妃人选,燕王是让太子抓进天牢的,你还想偷偷去看燕王,现在还怪我不帮你,我真该把这事告诉姨母和母妃,把你关起来才对!”
“那你就去啊,把我抓天牢去得了!”韩清芫哭道。
五公主赶忙一张帕子往韩清芫脸上擦,又道:“你说什么胡话,你就算不嫁给太子,也是不可能嫁给燕王的。这事真的没办法,死的不是什么无名之辈,是卫国公,皇后殿下的父亲!”
韩清芫听罢,哭得越发厉害。
那面李翊。
李翊第一次发现还有钱都用不得的地方,他情绪很低落:“不行,进不去,长孙曜下了死令,谁也不能见阿明和师父。”
裴修面色苍白,颤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