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岁冷笑:“你一句可以算什么!你问过她吗?她应允了吗?她现在是燕王,你要她怎嫁给你?叫人把她的身世泄露出去,说她不是长孙血脉,令她成为阶下囚?再用你的身份权势救出她,将她养在东宫里?令她无名无分地在东宫苟活?”
长孙曜面色虽难看,但没有被司空岁这些话激怒:“孤会把一切安排妥当,孤要三书六礼以太子妃之仪娶她做太子妃,孤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必然会有万全之策。”
司空岁听到太子妃几字略怔,但很快便毫不留情地讥笑:“可笑!”
长孙曜乌眸黑沉,凛声反问:“你以为孤是在帝王之下战战兢兢求存的储君?是叫外戚掌控听命行事的傀儡储君?亦或是只听母后之言的乳臭小儿?”
司空岁睥着他未言。
长孙曜收回视线,冷声再道:“孤是要执掌大周的君,大周的一切必然要交到孤手里,没有人可以威胁孤,也没有人能掣肘孤!”
“孤要她欢喜地同孤结为夫妻,相守不离。”
“长孙曜,你未免太狂妄!”司空岁怒而起身沉斥。
“孤在同你好好说,就给孤好好听着。”他起身至前,司空岁还与几招,长孙曜夺下司空岁腰间红玉铭文佩,与指刀同瞬掷出。
指刀刺穿玉佩钉入粉壁,碎玉落地。
长孙曜看到碎裂的玉,偏眸看司空岁,凛声:“你不要妄想同她的婚约。孤要娶她,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她就该是孤的!早在景山行宫,你就将她推到了孤手里,难道还要孤来提醒你?你以为孤是好打发的?
“司空岁,你若有那个能力,当日还需令她的侍女求到孤面前?你若有那个能力守得她护得她,还会令她三番五次遇险,还要她为了你,因孤外祖父一事入狱,为你求到东宫,为你拿命来同孤换?你才是她最大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