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微顿:“这话、”
陈见萱蹙眉:“可不兴乱说。真要疼起来,哪里是几日的问题,是要命的疼几日,你就没有疼得起不来身时吗?”
长明想了想,回答:“没有过疼得起不来身时。”
陈见萱一顿。
五公主又恨又羡慕道:“人与人之间,真是不兴比的,真要比可真真气死人,你快说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秘方?”
长明说没有,想了想,又道:“我师父从小便让我泡药浴,可能是和这些也有关系,不若我叫人回府里问问我师父,要是有什么好方子,叫人给你们都抄上一份。”
几人想起长明的师父。
“你师父没来九成宫?”五公主记得西陵宴上坐在靖国公府席位的银发年轻男子,生得一副极好的模样,想来李家和裴修都因长明得了恩典到九成宫,长明师父又怎会没这个恩典。
长明道:“师父不爱到不熟悉的地方住,在府里。”
五公主:“高人便是如此。”
几人闲聊着,渭南郡王家的寿光县主突然来请陈见萱品香插花去,这寿光县主不过十二三岁。
寿光县主与几人见了礼,忍不住偷偷瞧长明,只觉长明漂亮的像在艳阳下的宝石,耀眼夺目。
长明觉出寿光县主瞧自己,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