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十足把握之事不必说。”
“是。”扁音低首应是,这便更为犹豫,不好说及另一种办法。
“退下。”
扁音闻言一顿,倒没有想太久,便明白过来,行礼罢悄声退下。
陈炎一头雾水,扁音说有两种办法,还有一种扁音还未说。
长孙曜视线略在陈炎苦想的脸上停留两息,淡淡开口:“是孤的母后。”
陈炎这方恍然,虽说医毒不分家,但蛊毒与单纯毒物相差还是很大,扁音修习并不以蛊毒为主,又或者说,这京中似乎也没有以修习蛊毒为主的大家。
不过姬神月早年因长生蛊对蛊毒之流有过不小的兴趣,以姬神月之身份和天赋,只要姬神月想,姬神月所能接触和所修习的内容便是旁人远不能及的。
故而除却九息,南疆各族蛊毒之物,姬神月都有所了解,不说大周第一人,姬神月怎么说也是一只手数得进去的,是在这京中最了解蛊毒之物者。
可司空岁这事必然是不可让姬神月知道的,哪怕只是令扁音以求教为借口,向姬神月问询同生蛊一二,也会令姬神月察觉,姬神月实在是太过警觉,这事还得再慎重考虑。
陈炎想罢,斟酌问询:“太子殿下,是否多留司空岁?”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