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子山那一回,他伤了她,他这梁子便同司空岁和长孙曜结下了,那两个男人时刻恨不得杀了他,一个那般武功,一个那般权势。
“不会,师父答应过我,不会杀你。”
“你可真是个天真的蠢货啊。”鬼缪倚墙笑她,她当司空岁是怎成名的?处理人来连他们岸岛都自愧不如,不过想司空岁在她面前那模样,似乎也不能全怪她这般天真。
长明眉眼骤然一沉。
“当我没说。”鬼缪摆手避开她的视线,在她面前果说不得半句司空岁的不是。
“我师父不管再怎么厉害,他毕竟只是血肉之躯的普通人。”
鬼缪一声哼笑,鄙夷向她,这算什么,徒弟眼里出什么?血肉之躯的普通人?司空岁哪算什么血肉之躯的普通人。
长明自能瞧出鬼缪的讽刺,可既是请他办事,自也得忍着。
她继续说道:“我就是知道我师父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武功高强不需要人帮,但现在京中情况特殊,我不放心他一个人,我也知道与其说武功,你的耐力和追踪能力更强,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可以在危急时候帮我师父一把,你开个价,不论多少都可以。”
“我不接这个活。”鬼缪冷了脸下来,“我是应了你做靖国公府的护卫,但只是应护你一个人,旁人与我无关,你不带我去东宫,我就在这吃吃喝喝,吃喝够了就走,这京城真够没意思的,你那个师父真够讨人厌的。”
碍着到处是东宫的眼线,那句长孙曜也真够讨人厌的,他没说出口。
长明愣了好一会儿。